,将脸埋进我的怀里,“很想想,想来看姐姐,可是爷爷说姐姐受伤了。东妹给你吹吹,姐姐就不疼了。”
妹妹在用她特殊的关心温暖着我的心房,还有东哥,也挤过来,学着东妹的举动,帮我吹气。我把两个小萝卜头抱在怀里,轻声说:“我只是眼睛受伤了,很快好的。”
晚饭很热闹,能到的孩子几乎都到了,外公家的新宅很大,也是村里唯一一户盖了楼房的,足足三层,所以不怕人一多住不下。九十年代,能盖上新楼,绝对不简单,外公自然不缺钱,村里批了地基,自然就盖上了。
晚饭后,外公把我们这群表兄表妹们叫到了一起,围着院子里的大圆桌,一个个询问我们,谁有兴趣跟他学中医,至于玄学方面的,外公需要考查,所以便没有问。大姨的长女也就是我的大表姐首先表态:“外公,我这个年龄谈学习已经太迟了,所以我退出,但我女儿可以考虑。”大表姐已经二十八岁,跟妈妈差不多大,她的女儿也就是我那个小外甥女,比我还长了一岁。外公把目光看向我那小外甥女连连,连连却摇头:“我不学,我不喜欢整天跟针打交道,我喜欢美美的东西。”外公多少还是有些失望,又把目光望向大表哥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