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表哥孙建国年龄跟叶景山差不多,又早早下海经商,早练得一身靠嘴说话的本事,也是见过世面,跟师兄倒也聊得投缘。叶景山心里怎么想谁也不知道,但他对谁都客客气气,似乎把谁都放在眼里,但是他对待我和陈洪表哥的态度这样一对比,就能分出亲疏。对待别人,他的笑容永远不达眼底,但是对待自己的师弟师妹,却是满满的包容。
    一家人围着大圆桌,在院子里吃得很热闹。9月的天气还不冷,甚至有点儿闷热,院子里蚊子多,点了蚊香又不起作用,这时就显示出了师兄的本事了。也没见他怎样处理,只是用几片叶子,在院周围摆了一个驱邪阵,也能驱虫。
    外公满意地点头道:“景山的阵道觉得不错,得你师父的真传。”
    叶景山挠挠脑袋,不好意思道:“我也就阵道能入得了掌门师叔的眼,其他的可能还没师妹精通。”
    此话一出,家里除了几个知道底细的,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特别是大姨夫,他说:“爸,你们在说什么?什么阵道,感觉有点儿玄乎。”
    外公与叶景山对视了一眼,正色地说:“我也不瞒你们,这事你们迟早得知道。早些年,那场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