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心口钝痛,忍不住语气又生硬了起来:“去把你们老板找来,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他是什么眼光。”
渐渐的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老鸨看事情闹大了,这些年来头回有人公然挑衅并要求面见老板,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
督公在花楼里的眼线极多,早在开闹之时已经有人去别院通知他,今日督公身体说好呢倒一点没好,但说不好也没再恶化,听说了这件事觉得有必要出一下面,好容易将衣物穿好,为防止失态他裹了很厚的尿布,还用丝带将自己绑在轮椅上,戴了那个银色的面具,由一个伺候的蒙面人从暗门将他推到花楼前厅。厚重的轮椅木轮和花楼的地板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沁儿转了身变了音摇着扇子道:“这京城的花楼老板竟是如此眼光,找的花魁竟然才如此姿色,我很是不满。”
是他熟悉的声音没错,他应该身体很不好,轻声咳嗽着道:“你若是不喜欢我花楼里的姑娘大可不必来,休要羞辱我这里的人。”
沁儿将袖口中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他竟然在她的面前维护别的女人。女人心中的嫉妒因子迅速膨胀让沁儿感觉裹胸布裹得太紧几乎都要透不过气来,她闭了闭眼缓缓转过身,脸上带着凄然的神色:“你究竟要躲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