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事情,如果说去爱一个根本不可能喜欢自己的人是撞南墙的话,那么去爱一个薄情的人,那就是完完全全是去把自己往死里整,这可不仅仅是撞南墙那么简单了,这是要生生在南墙上把自己撞死。
雨落忽而想到了很长远的事情,她是这段感情里唯一无法自拔的人,因为她是个一点甜头都不能见的人,尝过了甜头她就再也吃不了苦,拿到了一点爱她就会奋不顾身。
她很了解自己。
正如于宁给她一点关心她就能答应嫁给陆繁华一样。
魂不守舍的走到了停车场,雨落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忽然听见陆繁华问了一句:“那么晚了,你还去不去游乐场,应该还开门的,但我们玩不了多久。”
“不去了。”雨落的声音慌张到她自己都莫名其妙,为什么要记着这件事呢,为什么要对她好呢,这样的感觉真的是,太不好了。
也许她就天生是个杂草的性子,见惯了风雨飘摇,忽然变成了一躲温室里的娇花就会变得无所适从。
陆繁华听出她声音里的不对劲,问道:“你冷吗,怎么声音抖成这个样子?”
三月份的天说来很奇怪,正午回家的时候她穿了件短袖都觉得热,而晚上的她披了陆繁华的衣服还觉得有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