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一边心中叹着气,一边调头往回走。野草丛里,阿岚果然看上去又凄惨又可怜,展昭在她边上蹲了半天,看阿岚都没有抬头的意思,只能轻轻舔了舔她的手背。
“猫!”阿岚惊喜地叫了一声,没有以往的中气十足,带着浓浓的鼻音。她伸手把猫抱进怀里,用力吸着鼻子,哭道:“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展昭听着这句似曾相识的话,只想再次回答:我也这么觉得,然而老天不长眼啊。
忽然,一阵狂风平地起,仿佛老天再次听到了展昭的腹诽。远方传来隐约的雷声,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然而阿岚一时还没留意到起风了,她抱着猫抹着眼泪,嘟嘟哝哝地说这些颠三倒四的话:“刚才可吓死我了,你不知道,那怪物看上去就像烂肉堆成的似的。要不是恩公杀了这玩意儿,我肯定让它弄死了。”她说着心有余悸,“可恩公后来也发狂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好担心他。”她说着低头看猫,忽然感到一丝奇怪,“说起来,上一次是你跑掉了,然后恩公就出现了。这一次是恩公跑掉了,结果你又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了。”
展昭闻言身子一僵,心虚得差点拔腿就跑。他心想:我果然不该回来,果然不该对女人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