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痛一下子蔓延开来。她将展昭做得那根齐眉棍抱在怀里,闻着白蜡杆散发的木头的清香,逐渐进入了梦乡。
等到了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阿岚就醒了。她还记着展昭的吩咐,连忙跳起来,急匆匆抱着棍子冲出了茅屋。
廊下窝在一个坛子上抱着尾巴小憩的猫被这大动静吓了一跳,机敏地抬起头来。而阿岚根本没看见自己的猫,风风火火跑到池塘边捧起水洗脸漱口。
展昭:这孩子,怕不是有些死心眼。
等洗漱完回过头,阿岚这才看见了自己的猫。不过这时她可不敢上前和猫亲亲热热、挨挨蹭蹭了,虽然不能确定,但既然恩公和这猫之间的关系看上去如此密切复杂,阿岚便不由对这猫也升起了几分敬畏之心。
展昭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些天他每晚半夜都要被折腾一通,委实已经好久没睡过安稳觉了。这会儿阿岚趁着清早凉爽,在池塘边练功,他就卧在坛子上打盹儿。
溪谷清晨的空气是凉爽而带有香气的,这些香气并不全是花香,更多的是木叶的清香。潺潺的水声从远处传来,和着鸟鸣和虫啾,像是整个溪谷都苏醒过来了。
当初晨乳白色的阳光变成金黄色时,日头便高了。收起棍子的阿岚抹着汗水从池塘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