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钿都瞧着淡了些颜色。
谢笙唯恐李氏又钻起牛角尖,忙一口应下:“那就要麻烦管家伯伯了,只是这事儿还得和管家伯伯说上一声,另外也得要爹同意才行。”
“你爹必是同意的,”李氏道,“这事儿还是他自个儿提出来的。”
一旁被李氏说是还不算大人的小六子也忙开口道:“林叔定然也会应下的,他一贯宝贝少爷小姐得紧,前两日还在同我说,担心少爷回京没人照看,叫我好好谨慎着,千万不能叫人钻了空子呢。”
这左一句右一句的,说的谢笙不乐意也不行,便赶忙应了。
小六子见谢笙应下,欢喜的就想立刻回去院子里,告诉管家这个好消息,若不是还惦记着伺候谢笙,只怕这会儿连人都跑不见了。
又行了两步,谢笙就听见了水流声,还有淡薄如雾的水汽扑在脸上,稍一呼吸,就只觉肺内、鼻腔都被清洗了一遍。
这里湿气太重,不适合久住,但多来玩一玩却是可以的,虽然没有什么仪器,谢笙却能肯定,这里的负氧离子一定非常丰富。
登上飞珠溅玉对面的小平台,简陋的坝子已经大变样。
地上被铺上了竹席,又加了毯子隔绝地上湿气,才在中心摆上了琴。边上的香炉里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