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那只猫儿一样,僵硬地摇尾乞怜,试着祈求他放他离开。
他面上在恳求,但是内心冷得像冰。
因为他知道,叫他放他走这可能性太小了。
他们提着他的脚,像拎着一只死鸡一样将他丢回了那间茅屋里。
咔哒,上了锁。
他就像一尾被拍在了案板上的鱼,五脏六腑都好似被击碎了。
卫檀生咳嗽着,慢慢地爬起来。
在他逃跑前,他已经预想过会有这种下场。
整整一天一夜,都没有人过来,没人给他送饭送水,包括那个山匪。
等到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有人进来了。
三个人,像喂狗一样,丢了些黏着肉的骨头给他。
“饿了一天了,喏,吃罢。”
说罢,三人饶有兴趣地齐齐盯着他,看他作何反应。
他没辜负他们的期望,如他们所愿,伸着手,将那两三块骨头够了过来。
这些骨头似乎只用水焯过一遍,没任何味道,甚至有些馊了,还带着股令人作呕的腥气。
卫檀生没擦上面的灰,一点一点地舔着骨头,吞吃入肚。
一边吃,一边干呕。
他的丑态显然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