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带着你那帮手下速速投降,那还有活命的机会,倘若还想着负隅顽抗,就休怪我为民请命,替天行道了。”
    “官人高风亮节,某佩服。”鲁深微笑,“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以为官人乃是为了家中幼子而来。”
    听他到卫檀生,卫宗林神色一僵,脸色更冷,“你是想用他来威胁我?”
    “威胁谈不上。官人放心,令郎在山上这段日子过得还不错,我手下的人并未亏待于他。但……”鲁深话锋一转,收敛了些笑意,眼神沉沉地望着卫宗林,“若是官人对我寨中的兄弟做出了什么,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卫宗林眼中飞速掠过千百种神情,转而凝结成一点枪尖上的寒芒,眼神比方才更加坚决,“檀奴是我的儿子,自幼跟在我身边,由我亲手教导着长大。今日他若为大义而死,死得不冤。”
    鲁深微露诧异,“官人的意思便是拼上这么一位幼子也在所不惜?”
    “檀奴的确是我儿子,”卫宗林振声道,“但我既然做了这青阳县的父母官,便不只有他这一个儿子,我断不可能为了他一人,而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