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他俩之间要亲密。
    手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卫檀生垂眸,甩了甩手上的血。
    没有把握的事,卫檀生不会去做,他没那个信心去赌他愿意为了他背叛自己的大哥。
    杀了他,对这山匪而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这猫是上辈子罪业太重,这一世才投生做了畜生。它今日被你射死,是冥冥之中的定数,你如今也算是帮它从畜生道中解脱了。”
    那山匪这辈子罪业太重。
    卫檀生麻木地想,不如就让他帮忙斩断他的罪业,下辈子说不定还能投个好胎,不至于投生成一个畜生。
    他应该感谢自己。
    他本来应该马上离开的。
    但他却鬼使神差地回到了那间茅屋。
    卫檀生跪在草垫上,伸着手往下摸,从破旧的草垫中摸到一块已经融化了的云片糕。
    那山匪经常带这些吃食给他,他就藏在了草垫下。
    卫檀生一点点地将它抠了出来,紧紧攥在手心,这才往外走。
    看了眼夜色中的山寨,卫檀生又踮起脚,拿起了火把架子上的火把,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