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予欢笑了笑:“会洗就好,不然就得叫家里的男佣来帮忙了。”
男佣?
霍承鸣耳根上的红色立马就消退了。
“那玩会儿消消食再去洗。”钟予欢懒洋洋地窝倒在沙发里,随手抄起抱枕抱在怀里,抱枕是粉白色的,她的脸颊也是粉白的,漂亮得让人不敢直视。
黎今远和霍承鸣本来盯着她的,但是盯着盯着,就不自觉地别开了脸。
钟予欢打了个呵欠,眼角渗出了一点泪水,五官看着更显得娇软了,她说:“你们可以自己在这儿转转,这一层楼没有别的人,你们不用怕。”
两个小少年却默默地走到了沙发边上,然后就这么坐在了地毯上。
“坐地上干什么?”钟予欢坐了起来。
黎今远小声道:“没洗。”
“没关系的。”钟予欢把两人先后拉了起来,也不管他们的身体有多僵硬,反正先粗暴地按在了身边的沙发上:“要是不想走走的话,那就靠着吧,这样待一会儿很舒服的。”
他们手脚无措又僵硬地摸索到背后的大靠枕,然后这才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