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又有何用呢?!”,冬欢觉得这张氏也挺可怜的。
据说那叶氏只睡了几晚,就怀上了。
怎么到了张氏这里,就是迟迟不开怀呢。
“冬欢,王妃可曾召见苏雪痕?!”,沈明卿道。
冬欢摇了摇头,“不曾!”
“小姐,你说王妃在想什么呢?!小姐您和苏雪痕已经进府半个月了,都不曾见过王妃的面,也不曾敬茶。小姐您未侍过寝也就算了,可那苏雪痕可是正正经经侍过寝的,又是官家小姐……”
“王妃这样做……可是在打苏雪痕的脸啊……”
冬欢有几分愉悦。
这满府的小厮丫鬟偶尔也会谈及此事,笑话知语院,当然,笑话她们漓雨院的则更多罢了。
“所以说啊……这人啊,若是未曾危胁到也就罢了……若是危胁到……就是再贤良大度的,也难免下下绊子……”,沈明卿微眯了明眸。
“小姐,您是说……王妃是故意的?!”
冬欢小小声道。
“不然呢?!”,沈明卿画眉淡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