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可是,这满府的女人都是能生的。
只是谁生……谁不生……
还要她说了算。
琅王妃的目光落在了最尾端高几上那盏从始至终没有被碰过的玫瑰露。
“秦嬷嬷,你说这两个……哪个才是琅王的心头肉?!”
琅王妃声音不高,语气却嘲讽又冷漠。
“漓雨院的那位精神尚好、身体无不适、眼下也没有乌青……不像是能引得王爷动情的人……虽说水要得勤了……但是,当初张氏……可不是日日水都要得勤?!”
“可眼下爷都已经有近三个月没有进过她那个院子了……”
“倒是那个知语院的……”
“娘娘,知语院的那位怕是防着咱们呢……”
琅王妃的心腹秦嬷嬷目光落到那盏玫瑰露上,嘴角挂起了冷笑。
“防着又如何?!”
琅王妃目光很冷淡。
她可以让这满院的女人给琅王生孩子,但她绝不允许琅王心爱的女人给他生孩子。
“琅王的宠爱和孩子……她只能要一样!”
语气幽幽,像是外面院子里冰雪上的反光,使人一接触便打从心底生出冷。
那药那样珍贵,她怎么能随随便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