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盯着雪苑,想着她如何能将这样的话说出口,
“四十余年前,你与你兄长在柳州郡起兵,占据柳州郡、庆州郡,那时秦氏子弟都称霸一方各自为政,你与你兄长的割地本不足为惧,可是你们得到我父亲的支持,粮草兵马应有尽有,不足十年便收复各地,唯有秦氏正统子孙仍旧稳居洛阳皇城,即便正统皇帝庸碌无才,只知享乐,可没有理由,你们便不能佣兵入城胁迫天子,为了找到这个理由,你们散布消息说与我父亲在言府密会,引得皇帝亲自带兵闯入言府,举刀威胁让我们交出叛党,一刻不交就杀一人,二十多个言氏族人活生生死在我面前,那血水流了满满一院子。”
“那是……”
秦淏想要解释,可是雪苑的思绪仿佛回到了过去,不听秦淏言语,继续说道,
“后来你兄长带兵赶到,在言府内逼迫皇帝写下罪己诏,要传位于有能者,最后你兄长死了,你做了皇帝,你兄长承诺会让秦氏正统子孙留在楚宫颐养天年,可是你登基之后那些秦氏旧族一个个也都死了,我一直骗自己,他们不过是整日生活在惶恐之中,所以天寿有限,最终难逃一死。可是后来我父亲也死了,在和你促夜长谈后,父亲莫名就自戕,可是我却天真的以为,我那个胸怀天下的夫君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