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所有公主皇子都被勒令学习仪态礼节,这一幕,宫中角角落落随处可见了。”
傅予湛勾唇,无声笑了笑。
已经入冬,祁欢大病初愈,身上里里外外裹了一层又一层,本就笨拙了,还要顶着个装满水的碗走路,三不五时就要停下来稳一稳。
嬷嬷可没这么好说话,一个走不好,手中的柳枝咻咻就打下来,落在厚厚的衣服上,不疼,却也很不好受。
看见这一幕,傅予湛不由皱了下眉:“宫中的嬷嬷还能对公主动手?”
领路的小太监往那儿扫了一眼,不以为意:“什么公主呀,她的生母可是当年叛乱的韩氏一族,陛下仁慈,才将这个孩子留下交由皇后娘娘解闷儿的。”
那头,嬷嬷没掌控好力道,一鞭甩在祁欢的手背上,祁欢吃痛,一低头,那碗水落在地上,打成了碎片。
嬷嬷大怒,一个箭步上前就要教训她,却见祁欢捂着心口,缓缓蹲在地上,痛苦地呓语:“疼……”
长乐公主是在天牢早产出生的,生来带着心疾。丰宁公主派她过来时也曾交代过,给点苦头吃就好,不可过分体罚。
如今见她脸色煞白眉头紧皱,不由慌了神:“这……我也没做什么……”
手足无措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