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祁凝:“公主,太傅怕是醉酒了,我们先出去吧。”
醉酒?祁凝当然比谁都清楚他醉酒了!
可是本该锁住殿门的人呢?这个女子是从何来的!
祁凝咬着牙,指甲几乎要将手上的帕子搅碎。
偏偏被那头被摁在柱子上的祁欢还不老实,一心想着冲出去给祁凝致命一击。
傅予湛压着她的手脚,警告地看她:不许闹。
祁欢:老子就闹!就闹!
她双手在他颈后借力,跳起来哐嗤一口咬住他的下巴,力道不小,傅予湛嘶了一声。
看在祁凝眼中,分明就是两人不将她放在眼里,到这时候还敢调情亲热。
交缠间,傅予湛似乎低低喊了一声“槿兰”。
祁凝一愣,狠狠砸碎了一个瓷器,拂袖而去。
……
日暮西垂,槿兰迷迷糊糊从柜子里爬出来,一推门就被裹了麻布袋子绑到了西华殿。
她昏昏沉沉晕了一个下午,期间的事情一概不知,被严刑拷打了一天一夜,终于哭哭啼啼招了。
是她一时动了歪心,支开守门宫女跑进了东颦殿。
她哭道:“奴婢一进去就晕了,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