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同汴京相差无几,不过花样更多罢了。滋团的味道我已经记不清了,你若好奇,以后带你去尝一尝。”
祁欢原本兴致勃勃,听到最后一句,脑袋耷下去了,拍着马驹的头恹恹道:“淄水离这儿千里万里,我这辈子都去不了。”
闻言,傅予湛停下脚步,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半晌,开口:“祁欢,倘若你……”
话未说完,前头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哒哒声。
奇了,傅予湛带她来踏青必然是全场禁严,还有人能在里边纵马?
祁欢仰着头望去,看清两匹马上的人,不由挑了下眉。
祁凝跟郑朗。
两人驾着高头大马,恣意挥鞭追赶,一前一后朝这边奔来。
祁凝衣上的亮片在日光下粼粼发光,风吹起她微卷的发,明丽的容貌仿佛浓墨重彩勾勒,摄人心魂。
张扬恣意更胜从前。
自从得知那份密诏的存在,祁凝的小日子过得愈发滋润并且嚣张了。
想来宣景帝也是可怜,明里暗里挑了两个皇帝,结果一个是吃喝玩乐好吃懒做的草包,另一个么,空有一副皮囊和傲慢无礼的教养,真论起政事,都是分分钟领着大祈灭国的昏君。
两人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