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给我说话,把这48天的份都补上。”
她扑哧一笑,拿书推了一记他的肩膀:“陆亦修你又发什么神经呢?”
她在笑,他却看不出一丝笑意,脸上沉沉的:“以后我们不能坐前后了。”
“你不是最烦我了,现在摆脱了,不是应该放鞭炮吗?”
“怎么可能?我……”
他“我”了一会儿,没说下去。
晚风将陆亦修的发吹得细碎,看台上的灯光时深时浅,这柔软的一切都落进了陈应月的眼里,也一并掉进了她的心里。
她用余光瞄了他一眼,不敢多看,又埋头读英语。
陆亦修见缝插针地凑过来:“怎么还看英语,明天又不考试。”
“有几个单词不太会,课文也朗诵得不是很流利,所以提前预习。”
“哪几个单词不会,我教你。”
常年全班倒数的学生,居然要教入学考试第一名的学生英语,这怕是天大的笑话了。陈应月也这么觉得,然而,当陆亦修一口流利的牛津腔出口时,陈应月呆若木鸡。
“……你居然英语口语这么好?”
“嗯。”陆亦修不咸不淡地说:“我姑姑定居英国,我小学有几年是在英国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