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家当都搬去了隔壁楼的美术班,同学们还跟他依依不舍地告别。
却不想,没过一周, 他又原封不动地把所有家当扔了回来,还是陈应月后头的那个老位置, 还是课本和隔夜的作业堆得不见人影的高度。
重新回教室的那天,他没回自己位置。
反倒是停在了陈应月的书桌跟前, 抱着肩, 撑着下巴,一脸的挑衅。
“陈应月, 没想到吧, 我又回来了。”
陈应月没理他, 只狠狠地瞪他一眼,嘴角却止不住的甜蜜。她二话不说,从书桌里抽出张卷子, 硬塞到了他手里,“赶紧做完交给我, 全组就剩你一个了。”
陆亦修出人意外地不反驳她,甚至乖乖回到座位上, “写就写,怕什么。”
后面那个位置,空了一个星期。
陈应月心脏的某个角落, 也空了一个星期。
现在他回来了,那缺的一角好像也填上了。
脊梁骨又被人戳了一下,还是那个熟悉的钝头圆珠笔的触感。
“干嘛!”她回头,装凶。
“教我这题。”
“你又不是我们班的,我才不教你。”
“我跟班主任打过招呼了。”陆亦修拿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