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习惯顾全大局的人,此时脑海中已隐隐有了个雏形。关于农业改革的方向,心中有了曙光。
冷静下来后,郭通达想起骆父刚才说的,来自于唐镇的那条市场供销渠道。他拧紧眉头,提醒骆父:“老骆,你那位妹夫介绍的渠道,如果我没记错,你说是来自于八屏市。”
骆父:“是这样没错。”
话音刚落,他已然反应过来。
八屏市在北方,距离糖都不远。去年糖都制糖业受重创致使今年减产的事情,那食糖供销商不会不知道。北方供不应求,他来南方收购,还故意压低价钱,这就不厚道。
这些供销商人都有个嗅到铜钱味的狗鼻子,内部消息知道得比普通人快。八屏市来的食糖供销商恐怕也早就得到内部消息,明知食糖涨价还故意压低价钱,这人品就有问题了。
在商言商,利益至上,但也需讲求道义。
而唐镇,也不知道知不知情。
倘若知情,还坑了自家亲人……心思未免歹毒了些。
郭通达思及胡淑蓉和唐书玉今天一番不饶人的行径,不禁摇头,稍稍提醒骆父:“今天,你那位外甥女自己撞破头,反过来冤枉骆金。要不是我刚好看见,骆金的名声就彻底坏了。”
骆父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