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
一步步,循序渐进,而北方已有耳闻。
骆父笑道:“南越省没有渠道,难道全国也没有?”
周永利:“这话怎么说?”
骆父:“郭通达厉害,在海市那边说通了一条北方外河城的食糖销售渠道。你可知道,外河城素有‘糖都’之名,今年却减产到不足以提供北方食糖用量。所以那边的人过来南方,跟我们寻求合作,这是条长期利益链。郭通达正在跟他们谈判,谈食糖的价格。”
周永利尚且不知食糖价格将会飙升的事,当听闻郭通达以每吨4100的价格跟外河城谈判时,他惊得从椅子上跳起来。
“疯了不成?87年食糖价格最高的时候也才三千七每吨,郭通达他怎么敢狮子大开口?”
平时食糖价格是两千六每吨,而今年暴跌至一千七。
于周永利而言,只要保证食糖以每吨两千四的价格卖出,就是赚了。
骆父看向骆白:“大宝,你来说。”
骆白淡声道:“周叔,这价格是我提议的。”
开过光的福运说话了。
周永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