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为了不被他低价收购糖蔗。
“原来你跟西岭村的村长是亲戚关系,我说怎么一次次收购失败!我在南越省收购食糖和糖蔗,动作不算小,你们知道也不奇怪。但是,你们把我当成乡下暴发户那样糊弄,踩着我的脑袋往上爬,用着我给你们拉的资源,回头用这么个理由敷衍我?行啊你们,够胆!”
唐镇连连解释:“我们也被耍了!那个骆白,还有骆从书、周永利,他们早就知道糖价会涨。还有,他们确实拿不出三十万现金。可他们居然不是向银行借款,而是走信托!”
八屏市豪商直接被气笑:“他西岭村是华国第一村,可不是第一市、第一省!广右省糖商也是这几天知道糖价暴涨的消息,他小小西岭村就能知道?信托?对,信托,剑走偏锋的路子。怪不得你们一个劲儿让我去跟银行打招呼,原来是转移注意力打掩护。”
“骆白?一个未成年小孩就能把你耍得团团转?”八屏市豪商怒不可遏:“你蠢还是我蠢?!唐镇,骆从诗,你们夫妇俩往后别想在长京市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