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人”辛辛苦苦给他买回来,试图让他重回校园的初中教材,为了看懂它们,他着实废了一些心思。
一盏电灯摆在旁边,电线松垮地落在地上,他扯了扯电线插头,把电灯重新打开。光一亮,把这间储物间显得更加简陋狭窄,但是白绮脸上很平淡,赤脚站在略脏的地面,弯腰把那些书籍根据课程表的安排塞入一个书包里,完全没有对自己生活在这样阴暗环境的不满。
整间储物间就十个平方米左右,木质地板,中央放置着一个破旧的沙发,墙壁旁是一个堆满酒吧物品的架子,还有小小的破旧书桌,这些组成了白绮的卧室。
十分钟后,白绮穿上校服,肩膀上背着一个浅色单肩书包,推开门走出去。在外面是一间同样很小的酒吧,酒吧老板是一个灰黑色头发的中年人,神色和蔼,瞧见他后温和地问道:“在这里待的还习惯吗?”
白绮环视一周,酒吧早上没人。
他拉了拉肩带,自然而然地抱怨道:“为什么一定要我上学,我宁愿白天跟着老板您学调酒,也不想去学校啊。”
老板笑道:“织田作希望你去上学。”
白绮听到监护人的名字,神色不变,漆黑的瞳孔深藏着一份冷漠。
那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