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家,也想为自己活着,活着像个人。
徐大脚如果能听进话,事情就不会到这个地步了。
她听出来了春花话里的坚定,但她最大的底气就是她是她们的妈妈,村子里一直讲究孝道,从来没有人能够不顾父母而不受惩罚。
“你这是不孝,跟我去徐二伯那说说。”徐大脚用力拉着春花,想要去河边的徐二伯家,他是村里声望比较大的老人,他说的话在村里很有威信。
前几年有个男的不孝要分家不养父母,被徐二伯做主,净身分家,父母则由姐姐赡养,父母的资产也由姐姐接管。
不管这个男的怎么闹都没用,没多久就自家住在村里没人住的茅草屋,成了村里的穷人,而父母和姐姐一家过得越来越好。
“不用去找我了,我来了。”浑厚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杵着拐杖走了过来。
他板着脸,沉声说:“段小子刚叫我过来了,春花你确定要这样做。”他定定地看着春花,他说的段小子是段队长。
春花感受到了目光中的压力,但她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可以脱离徐大脚和徐家的掌控。
即使内心还有面对未知的胆怯,但她肯定地说:“叔爷爷,我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