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看他动作温柔的给贝贝上药,一边听着对方的解说。
男人的手也非常漂亮,大约是并不常见阳光的关系,比寻常人稍稍白皙一些,手指修长、节骨分明,动作轻柔地执着棉纱布给贝贝涂药的时候,甚至能隐隐约约地看见他青色的血管。
简希是真的没记住他的步骤,看了一会儿就走了神:怪不得那两个姑娘眼红得不得了,连做个体检都非得指定要他来做。本来以为他帅,没想到这么帅,这种男人穿着白大褂哪是来看病的,简直就是来要命的。
做完基本的清洁涂完药水,接下来就是喷剂了,大约是喷剂有点冲,刚喷了一下,贝贝就受不了了,惊叫了一声死命地往简希怀里钻,一头扎进去全身都在颤抖。简希心疼,小猫背上刚涂了药下不去手,她又舍不得把他拉着尾巴拽出来,方医生也没勉强,只轻声叹了一口气,朝前探了探身,凑得离她更近了一些继续上药,两个人很快就变成了额头对额头的姿势。
清冽的男性气息在空气中弥散开来。
不是香水,应该是洗衣液或者肥皂的味道,那种很清淡很清洁的冷冽味道,和眼前这个动作眼神都温柔到了极致的男人一点都不像,但又不违和,两种不同的感觉在他身上反而神奇地融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