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令单什仍旧守在城门拿着画影缉查过往可疑之人,又令叶刑司去查如夫人娘家可曾与人结怨,抬眼看了看风寄娘,道:“你随我与阿弃去趟侍郎府。”
风寄娘也不多问为何,只道:“副帅稍等片刻,侍郎府白事人家,奴家身上衣裳过于鲜艳,太过失礼,待奴家另换一身来。”
雷刹点头:“还算识趣。”
风寄娘轻轻一笑,笑里透着丝丝戏谑,似是叹惜般道:“唉,郎君实是个无趣之人。”
雷刹对她的调侃充耳不闻,倒是阿弃背过身在那偷笑。
风寄娘避入内间,不多时便换了一身玄色翻领袍,脚蹬乌合靴,头戴黑巾,腰系铁带銙,明明是英气装扮,穿到风寄娘身上偏反衬出无以言说的妖娆妩媚。
雷刹这个瞎子只看得见天不好,催促道:“天将雨,快些去侍郎府。”
风寄娘幽幽叹气:“郎君果然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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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云聚拢遮天蔽日,白昼如夜,天边隐隐几声闷雷,显又有一场雷雨。
风寄娘与雷刹、阿弃三人到了知仁坊,坊内武侯铺因雨天留人,收了兵器躲在屋中饮酒作乐,听到响动,其中一人懒洋洋探头一眼,便又缩了回去。
李府五进大宅,遍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