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常常在外烂醉如泥被人送回,不及三年,他酒醉从马上跌落与世长辞,伯父本就久病,忽闻噩耗头疾发作,溢血身亡。”
“家中诸事,皆落堂嫂身上,她一瘦弱女子带着懵懂稚子,这一过,便是长长一生。叹之,惜之矣。”
李汉儒出了会神道:“堂嫂去时,我去李府吊唁,其时尚未封棺,我看了眼嫂嫂,再忆她嫁时,竟寻不到过往一丝的影子来。” 又自嘲道,“许是我那时年小,记差了她的模样。”
雷刹从怀中掏出那对银铃:“进士看这对银铃,可是老夫人之物?”
李汉儒接过,对着光仔细看了看,抚着上面细纹,方笑道:“堂嫂千万般不好,对一只猫却是极好,那猫也灵性,长伴她左右,也不知养了多少年,取了个名叫时追,时不时寻来巧匠与那猫打金的银的玩物,平日吃食兼是鲜鱼鲜肉,费的银钱能养活一户农家。惯得那猫好似家中伯爷,这对错金银圆铃是那只猫的爱物,缠枝纹特嵌了猫名。”
雷刹问:“李侍郎家的小郎君可是不喜祖母?”
李汉儒用鼻子轻哼一声:“晚年得子,难免娇惯,阿蜀有些脾气,偏他祖母性又挑,互为不满。为孝不喜阿蜀不敬祖母,屡屡出手管教,气极还请了家法。侄媳于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