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裴叔在外急道:“管事这话从何说起,郎主实是不得空,往日都宿在司中……”
“你一吃里扒外的老狗奴,也配站那说话。”
雷刹大怒,飞身出门一脚踹飞来人,阴鸷道:“狗鼠罪也敢在我这放肆?”
来人抱腹倒地,疼得一头冷汗,看雷刹一步一步逼近,状如恶鬼,颤声道:“小……人是裴家管事,为裴娘子送信,你……你伤我……便是与裴家为难。”
“是吗?”雷刹笑起来,取刀道,“不如我拿着你的人头,再问问姨母,是不是为难?”
裴家管事直吓得屁股尿流,连声求饶,裴叔扑上来抱着雷刹的腿,求道:“郎主万万不可,打狗还要看主人面,郎主与裴家有亲,何苦为了一个小人伤了情份。”
雷刹踩鸡仔似得踩着裴家管事:“姨母遣你来,为了何事?”
裴家管事哭丧着脸道:“家中小郎君日渐不好,请的各坊疾医都说无法,娘子心中焦急,想着郎君在徐帅手下做事,识得奇人异士,请郎君过府相商,得个主意。”
雷刹问道:“不是说好转,怎又不好?”
裴家管事答道:“也只有几日与常人仿佛,娘子本以为好了,谁知,又是一睡不起。现日间只拿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