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在了一座小楼的后门,几个清倌簇拥着一个粗壮的老鸨出来。那老鸨撩起帘子略略一看,便嫌弃道:“怎么病着?”
那车夫就急了,说道:“病着是病着,可人家模样好啊,杨夫人说了,只要妈妈您收下,价钱随意。”
那老鸨一听“价钱随意”,又来了精神,仔仔细细打量着清璇,咂道:“啧,这丫头模样便是做个花魁也是使得的,就不知这病得养多久……”
老鸨顿了一会,对车夫说道:“五十铜板,卖不卖?”
车夫原先觉着,好歹二两银子吧?结果老鸨铠竟然五十,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心说老鸨就是老鸨,你怎么不说白送你呢!
但既然夫人发了话,车夫一咬牙,挣扎道:“那就五十吧。”
老鸨满意得点点头,轻哼了一声,后面几个清倌便上去抬清璇下来。清璇本就发着烧,又在马车上颠了一路,这会更是晕晕乎乎。下马车的时候被裙角一绊,便重重摔在了地上。
膝盖被摔得痛的厉害,这么一疼,意识倒是有些回笼。她慢慢试着坐起来,正疑惑着那几人怎么没了动静,抬头却看见了一双靴子。
这是一双男人的靴子。
这双靴子是上好的缎面,黑面白底,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