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话,能不能抓他进去拘留几天?”
关戎咬了几下牙关,理智还是没能压得过行动,一身戾气腾地跃起,只是攥着拳头刚往前进一步,被一只粗壮的手拦下来。
视线从这人前襟到领花再到肩章上的二毛四,男人向他瞪着眼睛,低声质问:“你想干嘛?还嫌自己闯的祸不够大?”
关戎深呼吸两口,习惯压倒冲动,还是依照规矩,向人先敬了个礼,但仍旧是那一句话,说得铿锵有力:“我没做错!”
“证据呢?”
“……”
“现场视频有吗?”
“……”
“另一个当事人呢?”
“……”
“目击证人呢?”
“……”
“你什么都没有,让别人怎么信你?”
二毛四鼓腮叹了口气,又瞪了他一眼,这才走到那位男生面前,说:“同学你好,我是这位学员的领导,也是学校的负责人,可以代表他向你道歉。”
关戎:“首长!”
二毛四没理会他,兀自说着:“今晚的事,我们的学员确实有错——”
关戎额上青筋直跳,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现场的几位纠察看他情绪激动,一边一个架住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