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太医看看吧,这药对您已经没有用了,您一点也没好起来,反而越来越严重。”
玉衡只是问:“她走了?”
朱青点着头:“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左相府乱成一团到处找她,可她就递了一封信给皇上。沐大人这样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玉衡又问:“什么信?”
朱青迟疑着,回答:“辞官信。”
玉衡笑了,笑的凄惨而又带着悲凉:“走了,走了,走了也好,起码她自由了吧。只是她竟然没有留下只字片语给我,她心里该是恨透我了。”
落日的余辉,满地的枯黄昭示着秋日的到来。
河边挑担回来的老妇人对另一个老妇人说:“听说左相辞官了?你说好好的怎么就不要荣华富贵了呢,这贵人的脑子啊,我们这些普通人真是想不明白。”
另一个说:“谁说不是啊,一会儿还和右相斗得你死我活,一会儿又天天嘻嘻哈哈,现在人都不见了。”
前一个老妇人又说:“哎,左相走了,那这岂不是便宜了右相。”
另一个忙捂住前一个的嘴:“别瞎说,被人听到了会没命的。”
昌平,是离京都不远的城市,也是安王周潇的藩地。
昌平有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