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
在将得到与未得到间煎熬,甜美与痛苦朝朝暮暮,更增加了他渴望染指的欲念。
察觉到宁兰在看他,贺兰筹侧头笑道:“曼曼?”
宁兰却转过头,道:“也许是我逾矩了,殿下那日百花宴与馥儿谈得可清晰?”
贺兰筹愣了愣,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你是疑心我没有和她说清楚,在吊着她?我在你心里……”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曼曼,你真没有良心。”
宁兰闻言抬头看他,两人为了谈话没挑大路,正走在石子铺的小径上。秋深露重,贵女们早上抄经来得早,回去时草叶上的霜还未完全化冻。
宁兰脚底一滑,还没回过神来,贺兰筹托住她手臂,梅雪气息扑面而来。
男人扶住她的胳膊不说话,只静静看着她的眼睛,一定要她说出话来。
宁兰道:“我一贯相信殿下人品高贵,并无疑心的意思。只是馥儿这些日子一直闷闷不乐,难免感到心焦。刚刚……是臣女太过逾矩了,请殿下责罚。”
“责罚?”贺兰筹忽然向前一步,将她逼得后退,直靠到道旁一株宫粉梅树,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