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快受不住了。
贺兰筹也看出她在强自忍耐,于是起身,将她烘干了的大袖衫取下来,俯下身子在她耳畔道:“曼曼,你在小日子不能受凉。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换干的吧。”
“嗯?”脱衣服?宁兰反应有些迟钝,盯着明艳艳的火苗看了一会,她本能觉得不能在男孩子面前脱衣服,可是为什么?脑子混混沌沌,转不过来,只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茫然地看他,脸颊烧得越来越红,嘴唇也红润润的。
贺兰筹见状,知道鹿血和药性混合,开始发作了,壮着胆子凑过去,伸手抽住她的腰带:“曼曼难受么?我来帮你。”
腰间一紧,腰身束缚倏尔变松,微风吹进缝隙里,宁兰连忙握住自己腰带使劲往回拉:“不行,不行。”她不要被他看光,她不喜欢给他看。用力却拉不回来,宁兰着急地脸更红了。
像一朵嫣红的山茶在枝头轻颤,藏着甘甜的露水,羞怯而婉转。美人如此勾人,贺兰筹发现他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纵然没有宁兰在河边那句话,看到这样的她,他也按捺不住了。
事到如今,最后一根弦已经抻到极致,贺兰筹怕弄疼她,微一使力屈膝将她双腿压住,凑得愈发近。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