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亲,一边亲,一边哀求:“来一次啦,我家宝贝都给憋坏了,你摸摸……”
甘愿自是不肯摸他那脏东西,甩开她的手推开她就想起身,洛川程直接箍紧了她,带着点恶劣地开始咬她,磨牙期的小奶狗似的,在甘愿的脖子上种了一圈草莓。
甘愿最不待见这样的洛川程了,初秋的天气炎热,穿得也单薄,她脖子上的吻痕得用化妆品才能盖得住,她莫名就开始气:“你属狗的吧,就知道咬人。”
洛川程追了她一年多才得的手,期间脸皮锻炼得奇厚无比,被骂了,一点也不介意被骂,还特孟浪地回:“我就属狗的,就咬你,小母狗。”
甘愿被臊红了脸,恶狠狠掐了他一把,但这人身体硬邦邦,掐得她手疼。
洛川程见她疼得直皱眉,心疼得拿了她指头各种亲,亲得她心都跟着酥麻起来,洛川程又开始哄她:“来一次呀,心肝儿,宝贝儿,愿宝儿……和老公来一次,好久没要了,超级想的……”
甘愿想到他那堆基本没动过的习题集,拒绝:“起开,乖乖做你的题去,还说要跟我一所大学,照你这进度,别说北大清华了,北大青鸟你都进不了!”
“北大青鸟是个人就能进吧!”
洛川程气得咬牙,被学业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