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父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早早便催促太太回府了。父子俩进来时书雪正在喝药呢。
书雪见此情形便明白了几分,摆手让司棋拿走药碗,问道:“今天大起,爷怎么没去上差?“
雅尔江阿踢了永谦一脚,喝道:“还不向你额娘磕头认错。”
永谦虽然跪下了,但脸色却很不服气,嘟着嘴一句话也不说。
书雪早就气过头了,见雅尔江阿要责骂永谦,忙拦阻道:“爷,你的意思奴婢明白了,错就不用认了,奴婢也不会枉做小人,您放心就是。”
雅尔江阿见书雪看出了自己的来意,十分尴尬,红着脸说了句:“应该的。”
书雪吩咐道:“抱琴,把三阿哥扶起来。不要着了凉。”
不等抱琴近身,永谦便“噌”的站了起来。书雪也不在意,对雅尔江阿说:“爷,该说的都说了,您去忙吧!”
雅尔江阿觉得这一场病让福晋冷清了不少,虽然之前对自己也没多少感情,但自从“海锐事件”后却温情了很多,而在现在的书雪看向自己的眼神中,雅尔江阿完全寻找不到一丝感情。
挥退了永谦,雅尔江阿接过药碗来到床前,亲自给书雪喂药:“福晋,不管怎么说这事儿都是爷的错,你不要气坏了身子,爷以后一定好好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