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声音却含着笑意。
雅尔江阿被妻子的表情逗乐了,心道:“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其中有猫腻来。”
“爷,奴婢是旗女,所以会遵从汗阿玛的旨意下场比文,同理,奴婢又是简亲王正妃,自然要做到万事以王府为先。信的内容是什么,即使您不看也能猜到七八分,又何必证实猜测自找气受呢?”书雪笑吟吟地对挂名丈夫说。
“福晋,我怎么觉得什么没理的事到了你嘴里也变得有理了?”雅尔江阿很是无奈。
书雪调笑道:“爷,等奴婢真做出对不住您的事时您再兴师问罪也不迟。至于现在,给他送回去明显已经来不及了。若是毁了信,曹颙说不得还要以为奴婢对他有意呢,只能先收起来再说了。”
雅尔江阿难以反驳,恨恨地骂道:“曹颙不过是个包衣奴才,仗着汗阿玛的宠爱竟敢公然觊觎爷的福晋,此仇不报,爷枉为亲王。”
“算了吧爷,曹颙少年心性,做事不拘章法,再过些时日他自然会清楚自己行事不妥,您没必要太过计较。再者曹寅深得帝宠,奉圣夫人也极得汗阿玛看重,曹家长女刚被指给了平王,您就当是卖平王一个面子吧!”书雪对狂放不羁的曹颙还是很有好感的。
“福晋倒是很了解曹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