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有所不知,九叔是随太福晋别居的,他的婚事自然由太福晋做主,她老人家不点头,我是应承不得的。”对方好歹是保圣夫人,书雪客客气气地婉拒了她的请求。
姜氏并不介意,解释道:“福晋,奴才原本有意舍了老脸去求主子的恩典,可毕竟平白无故的没有说法,这才想着来求福晋在主子面前说话,奴才也好名正言顺的提及这桩好事。”
好事?这桩“好事”要是成了博尔济吉特氏还不得恨死自己?亏你们想得出,竟然要拉我下水,门儿都没有!
“嬷嬷,这事还需从长计议,一来皇舅明天就要南下杭州,恐怕无暇打理这类琐事,二来太福晋是我的长辈,我若先斩后奏,未免对她老人家不恭,不独嬷嬷,我也是要吃瓜落的。”说到最后,书雪端起茶碗,有送客之意。
姜氏见书雪两番推托,脸色便有些难看,冷冷地说:“福晋可是觉得奴才这孙女配不上王府的九阿哥?”
书雪心中还真是这样想的,康熙给讷尔苏指了一个包衣福晋,整个礼亲王一系都膈应的不轻,要不是康熙说一不二,讷尔苏又没有什么直系长辈,这桩亲事也不会结得这么容易。
看姜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书雪猜测她可能是有备而来,当即收敛笑容,平静地说:“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