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只是想向福晋为奴才孙女求个前程罢了。”姜氏自以为得计,神色傲慢了许多。
书雪将刚刚回来交差的司棋招到身前,细声嘱咐了几句。司棋会意,转身进了内室。
书雪扶着侍墨站起身来,对姜氏说:“既然如此,就有劳嬷嬷随本福晋去见皇舅,一切全凭皇舅圣裁。“
姜氏大吃一惊,没想到简王福晋竟然如此不重名节。转瞬之间,姜氏猜测书雪可能是虚张声势,便也站起身来,做最后的争取:“福晋何必如此,老奴所求于福晋并无损害,您如此执着未免不近人情了。”
“啪”书雪将手中的茶杯砸了个粉碎,指着姜氏骂道:“我看在皇舅面上敬你三分,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了主子不成?你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我连皇子都敢打,刺客面前眉头都不皱一下,能受你一个老刁奴的胁迫?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姑奶奶好欺负不成?”说着,书雪上前拉着姜氏就往外走。
姜氏见端庄大方的简王福晋突然撒泼,以为她是恼羞成怒,一边挣脱书雪的束缚一边劝说:“福晋不必如此,若福晋不愿意,此事就当奴才没提过就是了,奴才岂敢胁迫主子。”
书雪可不会就此罢休,一把丢开姜氏的手腕,将姜氏甩了个趔趄,冷笑道:“保圣夫人,你可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