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庄王与雅尔江阿较劲了,皇上既要保住仁君的名声又想追回库银,不然也不会在这个当口让简王福晋统领命妇。咱们佟家荷梦圣恩,当为圣上分忧才是。”
“阿玛,皇上虽然明旨追银,明显是举棋不定,咱们何必退让。”隆科多对四儿在完颜府受辱的事儿耿耿于怀,铁了心要和完颜府一系过不去。
佟国维知道儿子心中的小九九,当即冷声警告:“上次你叫那贱婢充当诰命去完颜府赴宴,险些让简王福晋给她行了大礼,还是当着康王福晋的面儿,如果不是有我这张老脸,佟家就别想在京城立足了。”
要是别人骂四儿是贱婢,隆科多非得当场甩他一个大耳光,但说这句话的人是佟国维,隆科多就不敢动作了,却依旧忍不住顶了句:“说不准那就是她的圈套。”
佟国维有些无语,自己这儿子平常十分精明,一碰到和四儿相关的事儿立刻脑残了,话说就算那是圈套人家用的也是阳谋,谁让你上赶着递把柄呢?
“你还好意思说,太后千秋,简王福晋当着满皇室侧福晋的面指责皇子们宠妾灭妻,哪个把她怎么样了?你好好想想,皇子们欠银比咱们多,可这次竟没有一个去帮博果铎,你就不觉得奇怪?”
“阿玛,还有十阿哥呢。”隆科多嘀咕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