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反了反了,小小的妾侍竟敢胁迫太福晋,体统何在?祖宗规矩何在?若再不退下,惹出爷的性子来将你们统统打煞,看你们还敢放肆。”
金氏等人立时止了哭诉,转头望向一旁喝茶的书雪。
书雪斜眼瞅了博果铎一眼,冷笑道:“简王府的侍妾如何轮不到伯王发落,只要我和爷高兴,她们便是拆了王府也没什么不可,横竖我们愿意。”
金氏等人不过一时惧了博果铎之威,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他不可能把自己怎么样,又扯着帕子哭求起来。其中尤以金氏唱作俱佳,边哭边诉:“太福晋,奴才们命贱不值什么,好歹是爷枕边的人,要是当着您和福晋的面被外人打煞了,我们王府的脸可往哪儿搁呢,太福晋——”哽咽之间竟有气息不接之感。
博果铎连番被书雪顶撞,早就失了分寸,现在又被一个小小的妾室挤兑,哪里还忍得住,甩手将茶盏砸了个粉碎,跳起脚骂道:“当年舒尔哈齐就敢反叛□□皇帝,如今雅尔江阿又指示儿子谋害皇嗣,可见你们简亲王府是贼心不死,胸怀异志!”
书雪“唰”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阿扎兰等人怒骂:“你们都是死人不成?人家已经将你们说成大逆罪人、羞辱你们祖宗了还不说话,老郑亲王鞠躬尽瘁,阿玛一世忠勤,不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