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哭诉,柔柔的磕头请安:“奴才张佳氏请公主金安,公主吉祥!”
太太眉头一皱,闻道:“你是旗人?”
安佳氏从旁代禀:“奴才小姑嫁的是镶蓝旗张佳氏,奴才这外甥女自是旗人。”
“旗人就需选秀,她怎么独身一人在你们府上客居?”太太疑问道。
安佳氏斟酌一番,解释说:“姑太太去年春里没了,姑老爷又新续了填房,年后新夫人有孕,不想动了胎气,打卦的说是奴才外甥女妨着了,就把她送到奴才这里小住几个月。”
太太不语,转头问书雪:“你听说过这个张佳氏吗?”
书雪在脑海中将镶蓝旗上下的官宦扒拉一遍,有些不确定地说:“旗中有一户佐领、三个游击、还有六个都尉都是张佳氏,只不知她是哪家的!”
安佳氏心道:“坏了,简亲王可不就是镶蓝旗旗主王爷吗,这回还叫你五媚三道的勾引越儿,我看你怎么办。”
“奴才父亲张佳·致禄,现在直郡王麾下领前锋校尉一职。”提及家世,张佳氏底气涨了不少。
书雪点点头,对太太说:“这家人我倒是知道,虽然在直王处当差,旗籍尚落在我们爷的名下。”
张女眼色迷蒙,搞不清这两位“公主”到底是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