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敢理,四处央人写状子也没人理会,好在家父旧年帮戏班子写唱本时结识了一位霍先生,是他帮民妇写了状纸,指点民妇来王府鸣冤!”
书雪了然:难怪赵陈氏说话不伦不类偏又咬文嚼字好似胸有点墨,原来是有个为戏班子写唱本的父亲,状纸的内容虽然意思明晰,文采却不值一提,想来捉笔之人并非专职词讼的文人。
“你说的霍先生在哪家戏班子?”书雪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是四春班!”
书雪站起身,冷冷瞥了雅尔江阿一眼:“爷看着办,我先回房了!”
雅尔江阿连忙解释:“福晋,我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书雪并不理会,四春班可是‘小文鸳’的地盘儿,横竖和自己没关系,何必在此碍眼。
雅尔江阿虽觉冤枉,又不能在此时赌气,抛下陈氏就去追书雪,走到门口吩咐苏长定:“先找间客房把她安置下来。”
苏长定扭成了苦瓜脸:“爷,依奴才看还是把她赶——送走的好。”
“糊涂,她在咱们府走一圈,要是出去乱说话,旁人还不得认为是爷指使的?”雅尔江阿恼的不行,都怪自己好奇心催使让人入府,竟拣了一个烫手山芋。
“奴才明白!”苏长定连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