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害人命,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也不能全怪他!”雅尔江阿解释道,“皇子开府只有二十三万两银子,他的年俸不过五千两,单四个女儿的嫁妆得花费多少?前年又建报恩寺,从建工到陈设、供奉不知丢进去多少银子,可不就被逼出了歪门邪道吗?”
书雪并不认同:“您这话并不全对,谁家指着千把两的俸禄过日子?直王得的冰炭孝敬、三节两礼不见得比咱们府上少,且出嫁的两个格格是受册和亲的,大面上的嫁妆自有内务府承办,还能赔进一府家财不成?”
“你说的不差!”雅尔江阿冷哼一声,“胤褆揣着什么心思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要安心过日子一切当然好说,想要笼络人心可不能只靠一张嘴和皇长子的身份!”
书雪点点头:“赵陈氏在咱们府前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想瞒也不容易!”
雅尔江阿完全放心了:“汗阿玛要问,我随便拿个门人顶缸就是了,只说是手下奴才仗势欺人被告到门前,到时顶多担个管教不严的罪名。”
“您倒是护着直王!”书雪对雅尔江阿的想法并不意外,皇家的人都打着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的主意,别看平时斗得热闹,关乎大局时向来是枪口对外的。
“说是瞒,其实也瞒不过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