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穿衣服,穆尼几个还等着用膳呢。”
“弘昊呢?”可怜的娃,碰到这么个恬不知耻与儿子抢人的阿玛。
“早就睡了。”雅尔江阿拥着媳妇问,“此行可还顺利?”
“差点儿忘了正事。”书雪神秘地笑了笑,“你猜我在公主陵地遇到谁了?”
“谁?”雅尔江阿好奇地问,“还有别人去祭奠恪纯公主?”
书雪低声道:“是恪纯公主的儿子。”
雅尔江阿被吓了一跳:“这怎么可能?恪纯公主只有一个亲生儿子,吴逆作乱的第二年就被判了斩刑,还有什么儿子?”
书雪把谒陵经过详细叙说一遍,略想一想补充道:“我看那男子大约有三十四五岁的年纪,按时日推算恐怕就在三藩之乱那段空档出生。”
雅尔江阿双手一拍:“着!吴三桂在康熙十二年起兵,恪纯额驸父子是次年断的斩刑,要有差错必出在这一年之间。”
“依你之见这事儿要不要报到上头去?”书雪拿定主意,要是不能保人周全,宁可把事情瞒下来。
雅尔江阿倒明白妻子的顾虑:“汗阿玛就是知道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吴应熊还有两个庶子被圈着,要真动手他们早没命了。”
“当真?”书雪也不想让康熙心生芥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