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阴阳失调,火气登时涌上来,正欲扯开嗓子发泄一通,脑门却被亲了一下,“小螃蟹”还不知所谓:“阿玛乖,昊昊给阿玛呼呼!”说着真就吹了父亲两下。
雅尔江阿纵有万分不满也发泄不得,无奈地捏了捏儿子的鼻子:“你这小东西,就知道夺阿玛的宠。”
从这晚直到出塞,一家三口都宿在正房的大床上,整个后院醋气冲天,荷尔蒙过剩的众妾侍都有一个念头:“您老(囧)吃肉啃骨头,好歹给咱们留点儿汤吧?现在倒好,霸着爷让旁人连边儿都摸不到,也忒狠心了些!”
书雪的信息网遍布王府,金氏等人的骚动自然瞒不过她,知情归知情,善心却不能随便发,老公就一个,让了别人自己就没了,伊尔根觉罗氏是沾了儿子的光才屡被宽容,现有的四个孩子已经无限扩大了她的度量,若再来一个估计京城就要多一座公主府了。
雅尔江阿心中同样有这份默契,妻子要强她是明白的,眼底的焦虑亦不难察觉,基于此,不管如何他是不会走错路的。
康熙原本计划在七月初就动身,不曾想科尔沁传来孟古青病逝的消息,太后玉体欠安,时间一拖,直到过了万吉哈的生辰方起驾出塞。
司棋定了腊月出阁,书雪便把她和抱琴留下来,只带了侍墨与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