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番加恩宽宥不罪,今决大事,又行忤逆,究竟是何居心。”
书雪豁出去了:“汗阿玛,太子窥视圣驾固然有错,岂能籍此微过轻议废立?”
“微过?”康熙红眼老虎一般,“胤礽蓄意为索额图报仇,朕岂能轻恕?”
书雪对老爷子来了个彻底无视:“您是亲生老子,索额图只是叔姥爷,哪个被踢坏脑袋的人能为了叔姥爷暗算亲爹?要真有这样的事儿恐怕这当爹的也不干净吧?”
因为表情过于明显,康熙怒不可遏:“你是嘲讽朕对不起胤礽?”
书雪挑挑眉,看着跪在地上装鹌鹑的皇子们使了招祸水东引:“直王爷,您觉得呢?”
胤褆咬牙切齿:“胤礽觊觎大位,实乃糊涂不孝之人。”
“觊觎?”书雪笑了笑,“这词儿用的巧,太子是储君,觊觎的当然是龙椅,直王是臣子,往常觊觎的又是什么?”
“你——你含血喷人!”胤褆气红了脸,俯身向康熙跪倒,“求汗阿玛给儿臣做主!”
“敢做不敢认?”书雪笑的云淡风轻,“大清朝哪个不知道你直王爷一门心思想把太子踩下来?还做‘立嫡立长’的美梦?嫡子都被废了还差弃掉一个庶长子吗?”
康熙强抑情绪:“立储关乎社稷,不是你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