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钦犯,必然有侍卫严加看守,怎么就没了?”
雅尔江阿沉吟片刻,食指竖到唇边:“有件事儿说给你千万别声张出去,我推测胤祥是给胤禛做了替罪羊。”
“怎么这样说?”书雪已经淡定下来,“你可别忘了,疏不间亲。”这是提醒他别在康熙跟前多嘴。
雅尔江阿摇摇头:“我以为你会给胤祥打抱不平的。”
“路是自己选的,哪里轮到我这个外人多事。”既然仅是推测,书雪无需多作评断,她有儿子有丈夫,独善其身容易,兼济天下就显得圣母了。
“主子。”抱琴捧着托盘进来,“安胎药好了。”
书雪点点头,接过药盏“谴责”雅尔江阿:“这个一定是随你,淘气过顶!”
雅尔江阿挑挑眉:“我打小乖得很。”
书雪把空碗放回去,笑骂一声:“孔雀!”
抱琴回道:“主子,佐领韩召之母进了拜帖求见福晋。”
雅尔江阿瞧着略带困惑的妻子解释:“就是多尔衮的女儿东莪。”
书雪恍然大悟之余鄙视丈夫:“亲王千岁,如果我记得不错,东莪该是您老人家的祖姑辈,您是不是该待人礼貌些呢?”
雅尔江阿尴尬地摸摸鼻子:“我都说什么了,值得你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