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一家正用饭,楼下传来阵阵喧闹声:“再跳一个!再跳一个?”
雅尔江阿皱皱眉:“怎么了?”
苏长定出去看了一眼进来回话:“是几个旗人子弟在逗‘福犬’。”
书雪一怔:“福犬?”
雅尔江阿了然:“是海澄公郑克塽的儿子郑安福。”
书雪听到海澄公的名头,不禁皱了皱眉头,起身向外望了一眼,竟是一名青年男子被当成驯犬逗玩的景象。
雅尔江阿摇了摇头:“干都是越发没出息了。”
书雪恍然大悟:难怪打头的男子看着面熟,原来是两江总督噶礼的儿子。
“给爷爬过去叼回来。”干都顺手把啃了两口的鸡骨头扔出去。
青年麻木地从桌子洞向前钻,挨了干都几鞭子也没吭气,周围都是喝彩声。
永叙好奇地问书雪:“嫡额娘,您不是说‘大丈夫士可杀不可辱’吗?他怎么连金贝都不如。”
书雪自嘲道:“金贝是嫡额娘养的,比寻常人金贵!”
永叙迷蒙地眨眨眼,似懂不懂看着书雪。
雅尔江阿低声吩咐苏长定:“叫他们罢手!”
“嗻。”苏长定扬声喝道,“不得放肆!”
众人被震的一愣,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