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打小儿被奴才惯坏了。”看在发小份上,万吉哈难得承认回错误。
康熙复发感慨:“说来也怪,朕年届六旬,亲近的后辈几十个,只她说话,便是顶撞朕事后也觉得顺耳。”
万吉哈赔笑:“是主子抬举她,不瞒主子,奴才这女儿还在闺中时就是刚强的性子,公主与奴才本就该宠着她,只忧心嫁人后在夫家受委屈,幸得主子赐婚,简王性情又好,不然奴才还要操心。”
“雅尔江阿性情好?”康熙大笑,“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雅尔江阿在别人面前横,未曾想遇到一个敢不要命的福晋,再不好的性情也变好了。”
玩笑一回,康熙提起年羹尧:“虽有几分傲气,到底胸富才学,朕原欲降特旨晋其为内阁学士,如今看来还要受些磨砺才好。”
“主子明鉴。”吃亏的不是自己闺女,万吉哈对年羹尧并无芥蒂,“奴才倒觉得主子如心存爱惜正该把他放在跟前□□,性德的女婿是不会差的。”
康熙点点头:“罢了,回京后就由你拟了折子来,朕即行照准就是。”
“嗻!”万吉哈十分感激:这事儿只他来办合适,换做别人指定当康熙敲打简王府,如此以来反把自己“外举不避仇”的名声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