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较!”
书雪这头安营扎寨,雅尔江阿那边并不好过。
出了正院往后院走纯粹是赌气,走到花园就停了脚,过会儿听说书雪进宫告状,更恼自己夫纲不振,自是由着妻子离府,待冷静下来回到正院,看着茫然无措的几个孩子大感冷清,回思方才的话颇感悔意,打发穆尼叔侄就寝,灌了一壶酒方胡乱睡下。
另一头的当事人平王讷尔苏此时亦觉不妥,跟福晋曹佳氏道出忧虑:“这事儿办错了,简王叔祖如与叔祖母因此有龃龉,那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曹佳氏有同感:“都怪妾身思虑不周,咱们是小辈,叔祖母深受两宫宠爱,有个万一岂不显成拨弄是非的小人?”
“你原说过此事作罢,是爷莽撞了!”讷尔苏叹道,“今日晚了,待明儿一早再探听消息。”
多少人盯着简亲王府,一晚上工夫,从康熙到皇子贵戚全知道了。
早朝时,雅尔江阿那叫一个如坐针毡,别看书雪平日豪横的很,皇子们还就多数承她的情。胤禟在散班后应诏南书房时抢先给雅尔江阿赔罪:“弟弟求子心切,当初病急乱投医请了旨意把侧室送到府上,还望王兄看在兄弟情分上宽宥一遭。”说完就是深深一揖。
雅尔江阿还想客气,胤禛跟着说话:“当日